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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藩籬與生死的愛戀《牡丹亭》

大傳三 498050391 余欣梅

  我在大二的時候，曾選修過徐亞湘老師的戲劇概論課程，從那時候開始我才在戲劇二字的廣大意涵裡，有了一些淺薄的認識。老師將西洋戲劇史作為課程的開端，從西洋傳統悲劇《米蒂亞》、《李爾王》談到現代悲劇《推銷員之死》，在影片播放前，老師都會希望我們能夠先閱讀原始劇本，這樣才能夠對戲劇的舞台呈現能更有感觸，在欣賞戲劇的過程能更投入在戲劇情節中。然而，因為徐老師在課堂時，曾短暫卻深刻地讚賞了「崑曲」，在形容它的美妙就好像是快飛上天一樣的愉悅，才使得對我來說崑曲不是一個具有陌生及遙遠意涵的傳統戲劇。

  在要去觀賞《牡丹亭》前，為了以防我成了老師口中因為戲劇太深奧而整齣戲都在呼呼大睡的情形發生，我找了《牡丹亭》的故事大綱和原劇本大略地了解故事的情節。才發現這看似遙遠的故事，原來在高中準備升大學時，這個愛情故事早已經在某一堂昏昏欲睡的國文課，透過老師的嘴進入了我很表層的腦袋裡。我想當時的我應該只是以嗤之以鼻或不以為然地看待柳夢梅和杜麗娘之間那穿越生死的濃厚情感，因為在實際觀看以前的我，仍然以單純為了寫心得而前往看戲，而不是帶著興奮且期待的心。

  可能是已經接受了太多情節緊湊的電影及電視劇，所以在一開始時還是不太習慣看步調那麼慢的戲劇，但因為有字幕牆的輔助讓我不至於因為聽不懂內容加上緩慢的步調而昏昏欲睡。到了現場，才能真正地感受到傳統戲劇寫意而不是寫實的表演方式，但即使《牡丹亭》不像電視及電影戲劇一樣搭配著寫實的背景及聲音，但是透過演員的聲調、表情、動作等等，仍然能夠細膩地表現出當時的情景和心境。例如，第一齣《遊園驚夢》春梅帶著杜麗娘到花園裡，杜麗娘的神情就好像來到仙境一般，眉飛色舞地環顧著四周，好像身旁有著百花齊放、蝴蝶紛飛。

  不過在看戲中仍然有些美中不足的部分。其中有三點是我覺得最嚴重的，第一：字幕的操作常常會對不上表演的內容，常常不是忽快就是忽慢的，會小小地影響看戲的情緒；第二：也許是因為花神們是學生擔綱，很明顯地在排練上不是很熟悉，導致舞台表演動作很不一致；第三：我認為結尾有些倉促，沒有太多的鋪陳，杜麗娘回生後，就立刻和柳夢梅有情人終成眷屬，與其他齣比較起來，情緒的延展就沒有那麼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