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詩的觸動

標題:底層女人生活

原詩作:「華西街某巷」

  一位剛化過妝的女人站在門口

  維持一種笑

  有著新刷油漆的氣味

  另一位蹲在小攤旁

  一面呼呼喝著蚵仔湯

  一面伸手褲襠內

  抓癢

作者:洛夫著  選自《因為風的緣故》

評論:

這首詩我在第一次看的時候,心裡覺得很好笑,因為我以為角色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我在仔細閱讀之後才了解這首詩的。先裡詩名開始,華西街就是台北著名的紅燈區,"某巷"意思我覺得是作者在無意間恰巧經過華西街,在這情況下看到風塵女子而所做的詩。

 

「一位剛化過妝的女人站在門口」,那人聯想到,這個剛化好妝的女人可能是要準備開始她今天營業等待她的客人到來,而或又是她早已經接過客人但在過程中臉上的妝可以花掉了,而她必須補妝這樣才能以最漂亮的樣子去迎接下一個客人。所以詩中「站在門口」寫著好像這特種行業極為特色的現象,詩人順勢描寫這樣的情形,很常看見這樣景色。

  「維持一種笑  有著新刷油漆的氣味」,在這裡讓人對這樣女子感覺悲哀,她們生活是如此虛假,笑就是笑,但詩人卻用「維持」兩字來形容笑,讓人感覺這樣的「笑」是刻意做作,裝出來的,並不是真情真意,這「一種笑」作者以很冷靜不帶批評的方式去描述,作者內心陌生難以形容,彷彿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因為作者偶然經過看到這樣的笑是他所沒見過的,所以感覺特別。而或者種笑是職業所屬,為了客人帶上這樣假面具,讓人感覺很虛假缺乏誠意,久而麻木。「有著新刷油漆的氣味」,再重點「新刷」表示化過妝在畫上去,就是為了要迎接新的客人,而或是隨著年紀增長仍在做這一行,臉上妝一層又一層,需要去塗抹來掩飾歲月的痕跡。在新刷的油漆那味道是不好聞的,所以作者可能覺得這女人的妝讓他覺得太濃太豔不好看,令他覺得氣味作嘔。總而言之,雖有美麗的外在但內在卻是空虛的。

  「另一位蹲在小攤旁」特別注意的這另一女子是「蹲」在地上的,意思可能因為椅子不夠,不夠原因是可能坐滿的客人,而或者生意冷清同業的妓女都在此坐著。呈現這樣類型人物多而聚集的感覺。還有蹲著也表示女子與傳統女生的不同。

  「一面呼呼喝著蚵仔湯  一面伸手褲襠內  抓癢」從這裡面來看,在寫反面,為了接客人在表面上妓女呈現刻意做作、勉強裝出的樣子,虛假無真實情感的。再私下沒有客人時候,「呼呼喝著」表示大辣辣不拘小節的狀態,很沒有氣質樣子。「小攤旁」非高級餐廳,「蚵仔湯」不是高級的料理,以上幾點互相呼應,反映出鄉野文化,評斷作者認為這是一種粗鄙的表現。最後伸進褲檔抓癢,這樣特殊畫面表現,抓住一般讀者可能沒有注意到的畫面。這加強了這樣繁華台北豔麗外表,在這小街小巷裡依然有著不雅、鄙俗、缺乏羞恥心的情形。因為長

期接觸不同客人,可能染上了性病而發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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